很想吃点生怀流和白切黑骗狗
关于生怀流和白切黑骗狗
崇应彪瞎了一只眼睛被没死掉的伯邑考带去了西岐,姬发虽然还是不喜欢他老和他吵架,但耐不住他哥哥喜欢啊。伯邑考看他就像看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狗,欢喜的很,力排众议执意要带他回来也是难得固执了。
崇应彪对伯邑考也有好感,但感情还是停留在姬发的好哥哥,是个好人的程度。要不说他就是个傻愣的猎手呢,三言两语就被伯邑考骗的团团转,现在西岐的人都知道北伯侯最不受宠的儿子被他们的世子骗来西岐做媳妇了。姬发也后知后觉,知道伯邑考喜欢崇应彪气的要命但因为是哥哥也不好说什么。
但从头到尾好像没有人问问崇应彪的感觉,崇应彪在西岐久违的感受到了些许温暖,这里的人温和恭俭,待他和善,时不时会让他帮忙干农务来换些西岐的玩意儿,他在这里呆的很舒坦。要说让他走的话,他也不知道该去那里,北境他不想回去,朝歌…那里还有朝歌,崇应彪喜欢这里,曾经他最看不起的地方,现在成了他问温良的港湾。
伯邑考喜欢他喜欢的紧,看着他和西岐的人打成一片,更喜欢他了,没听姬发少说他的坏话,但他知道他本性不坏。他时常因为喜欢他而感觉到亏欠,在北境的日子不好过,杀了北伯侯后他更不好过,崇应彪其实也说过自己在西岐过得很好,他难得那么实诚。但爱一个人他就会因为没有他的过去而感到亏欠。
在一次酒后吐真言,伯邑考看着迷迷糊糊醉在他怀里的崇应彪,胡言乱语说着他不想离开西岐的话,第一次感觉到心底的舒坦。一夜迷情,醒来给崇应彪吓得要死,穿起衣服就要跑,伯邑考醒来的及时,抓住崇应彪的手腕轻轻吻上面的吻痕,看着呆愣的崇应彪笑了笑,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崇应彪心虚的很,他睡了伯邑考,西岐受万人敬仰的世子,姬发的亲哥哥,以后揍姬发会不会没理由了。
其实他更虚的是他不想离开西岐,俨然西岐已经是他的舒适圈是他的第二故乡了,而和伯邑考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更让他为难。一想到这里他脸都要绿了,伯邑考看出他的为难但不说,只是坐起身揽住他的腰,柔声的哄道:“一直呆在西岐不好吗?陪着我,算我拜托你。”
崇应彪心虚的看着他,扯着衣服的手,攥紧又松开,勉强点了点头。
“好,我陪着你。”
之后来点狗怀孕,气急败坏要揍伯邑考又舍不得,就可劲儿糟蹋自己身子,差点流产给伯邑考气到了,崇应彪实话是说,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是这是在西岐,不是朝歌也不是北境,孩子的出生相当于一个生命的希望。看着熟悉的人的期待的目光,农妇粗糙的手放在他平坦的肚子上,和他玩的好的孩子也摸他肚子,问他什么时候能出生。崇应彪第一次感觉到开心,他不想生孩子,但是…没有但是,他点点头说:“不久就会出生了……”